澳门·郭诗玲摄 |
虽对澳门匆匆一瞥,仅让它住在眼里4小时,但却深刻体会了"金碧辉煌"的真谛,雄伟建筑“新葡京”赌场酒店全身贴满了金(名副其实地铺金或扑金),映照了天下一张张穷凶的脸。对面则是当铺街,整整一排尽是"押"字招牌。若是"烧鸭"、"卤鸭"的"鸭",老饕或是狼女将会更开心吧(不然现今偶像剧男主角怎么会榴莲果肉人鱼线大放送,陪你去看流星雨已经不流行了,肌肉才是王道,回归希腊的肉体美学时代也不错)。再往前走,这里的珠宝店出镜率竟比台湾的Seven还高(也比新加坡的老曾记、马来西亚的Ramly Burger高),在澳门我举目无亲(除亲爱的蛋挞兄和猪扒包兄外),倒是和这位无处不在的"周大福"熟识了,名垂千店。赌赢了买珠宝,输了再抵押,抵押了再掷注,就这样成为赌业生态链,人们生死链,紧勒着脖子,然后目送自由的背影远去。恋金链心,黑桃A一张,想赢的脸数以万张,也许当小丑还比较容易。站在大三巴的耶稣基督,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俯视这些川流不息的人群(包括大啖咖喱鱼蛋的我),我很好奇。